兰开百里

cp洁癖,不接受拆逆

假如牧歌是知否编剧 17

*关于牧歌的身世,其实之前已经有小伙伴猜出来了

*很久没更,很抱歉,不过……下次更新不知道啥时候,不会坑就对了(顶锅逃跑)

*最后希望破事远离真主和各位小伙伴

嘉成县主的目光在牧歌身上上下流转,丹唇挑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你说你是卑贱下人,不敢高攀我,可……却敢高攀你家小公爷?”

此话一出,牧歌顿时僵住了身子,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偷偷咽了咽喉咙,低声道:“县主所言,小的并不明白。县主是否对小的有什么误会?”

嘉成县主却没再说话,那双眼睛只是直直地盯着牧歌,唇边笑意不减。

牧歌满心的忐忑不定,却也只能静默无言。他真的摸不准这个嘉成县主想干嘛,她又对自己和齐衡的事知道多少。

半晌,嘉成县主忽地笑出了声,且越笑越欢。只见她一边笑着,一边走到牧歌跟前,竟伸手拽起牧歌的胳膊,“好啦,不跟你闹了,咱们说正经事吧。你赶紧起来,不要跪了,你这样我可别扭死了。”

牧歌愣愣地望向了满脸俏皮笑意的嘉成县主,忽然觉得这神态和语气于他而言有几分熟悉。“县主?”

嘉成县主手下一使劲,就把呆愣的牧歌拽了起来,“县主个鬼呀!牧大编剧,连我也不认得啦?”

牧歌瞬间睁大双眸,眸中写满不可置信。“????!!!!”

嘉成县主又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过来,就扯着牧歌一齐坐到了石桌旁。只见她轻快笑道:“也是,你的样子一点都没变,我倒是变了,不认得也正常啦。”

牧歌的红唇开开合合了好几回,才颇是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左……左?!!!”

嘉成县主……不,应该是左左,看着牧歌,歪头一笑,明眸扑闪着调皮的光芒,“就是你妹妹、左家大小姐我!”

苍了个天,孔了个夫子,左左居然和他一样穿越了,还变成了嘉成县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你怎么会……”

左左却是轻叹道:“这个说起来真是……话就长了呀。”

那天,左左在电话里控诉完牧编剧的无良狠心之后,看着剧里因为被迫与心上人分离而心碎神伤的小公爷,心里刚消下去的人几分气闷又立刻暴涨。她觉得自己要去征战商场、大杀四方,才能消去心头之恨,所以蹬着高跟鞋就飞快跑下楼。结果,这一跑,就悲剧了。左大小姐不止头上磕了个大包,陷入了昏迷,魂更是直接穿到如今这副嘉成县主的躯壳上。

按照一般情况来讲,在这样等级森严的封建古代社会,能穿越成一个身份尊贵、备受宠爱的县主,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坏就坏在这个嘉成县主的下场并不如她的身份那样令人心动。左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来适应自己身份的转换和这里的生活,并时时刻刻想着要怎么拯救自己这悲惨的结局。

“其实,我当时一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嫁入齐府。毕竟,不管是齐衡的悲剧还是嘉成县主的,都是从金明池外的马球赛开始的。但是,我又想到,就算我不嫁,荣飞燕也会嫁。没有荣飞燕,也会有别人。我知道平宁郡主是什么样的人,在宫变之前,她根本不可能让盛明兰嫁入齐府的,就算允许,那也是做个贵妾。盛明兰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她才不会答应,盛老太太更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与其让齐衡娶一个他不爱但还要以夫妻之礼应对的女人,那倒不如让他娶一个可以理解他,不需要他虚假应付的女子。反正我也知道,在这个年代,就算我是县主,我的婚事也并不能完全又自己做主。不嫁齐衡,也得嫁别的我不爱的人,那我还不如嫁齐衡。起码,他也算是我男神嘛。”

左左说到这,丹唇虽是高高地扬起,一双明眸带着淡淡的无奈。

牧歌望着这样的左左,忽然觉得从前那个娇蛮热情、活泼好动的女孩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经历了不少,也长大了许多。他不禁心疼地问道:“你来这里,有多久了?”

左左却歪头问道:“那你先回答我,你入齐府当下人的第一天是不是就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牧歌点了点头,“没错,这副身体的主人为了救一个小孩子被齐衡所坐的马车撞倒了,昏了过去,被齐衡救上马车带回府治疗。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齐府了。”

左左甜笑道:“那没错了,我比你来得早,应该……早你一年吧,这样说起来,我也算是前辈了呢。自那日在金明池外马球场看到你,我就派人去查了你的消息。一听到这位贴身小厮名字叫‘牧歌’,我就知道这小厮是你了。也是这样,我才坚定了我要嫁入齐府的心。”说到这时,那张娇俏动人的脸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望向了牧歌。

“左左……”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好歹也一起相处了二十多年,我早就当你是我哥了。我是你妹妹,当然要保护你,不能让别人欺负了你去。只要是我入的齐家的门,才能保证你不受委屈嘛。”

牧歌望着那双水灵灵的秋眸,里面正盛着真挚而坚定的光芒,他顿时觉得眼眶发热,鼻头泛上了几丝酸意。只见他抬起手捏了捏那张俏脸,“哎呀,小女娃长大了。”

左左弯起眉眼,嘴里却是“切”了一声,“什么啊,我本来就不是小女娃很久了好吗?”继而,她又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眸,唇边噙起玩味的笑意,“你就不好奇我拿什么和齐衡做交换,让他亲口答应这门亲事的?”

牧歌低笑了一声,眉目温柔,“大概也能猜出来,是和我有关吧。”

左左点了点头,“我跟他开门见山地说了,我知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只要他答应和我的这门亲事,你们爱干嘛就干嘛,我绝不会干涉,必要时候还能替你们打掩护。而我呢,只是需要有一个挂名丈夫,免去未来要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的烦恼。我们俩呢,就各取所需。反正他自己也明白,他是一定要娶妻的,与其娶别人,倒不如娶一个彼此都知根知底、不会给对方添麻烦的人。我还说了,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担保我会不会说出这个秘密了。他当时那个表情……啧啧啧,恐怖得咧,不过他也没那么快答应,说是要考虑几天。后来过了两三天吧,就派人送信给我说,答应做这笔交易。”

“怎么样,你看看,我对你和哥夫够意思了吧?”

接收到来自自家妹妹那极其明显的调笑眼神,纵然是一向淡定如牧歌,也不由得有些害羞,白皙的脸庞泛出了几丝淡淡的酡色。只见牧歌清了清喉咙,轻声斥道:“你呀,真是……这样吓他干嘛?!还有,哥夫什么呢,尽胡说八道。”

左左笑嘻嘻地说道:“我不这样说,他哪能这么容易答应我?再说,你可别装了。我虽然不是编剧,但基本剧情我还是知道的。而且,我眼也不瞎。那日马球场上,齐衡看你那个眼神,都温柔得能滴出水了。同是小厮,怎么那个不为没有这个待遇?还有啊,那日茶楼门口齐衡为了俞家四子调戏你而动怒的事,我也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有些该发生的却没有发生,剧情这么不按套路来走,随便想一想都知道问题出在哪啦。”

牧歌轻咳了两声,目光转移到凉亭外的池塘上。嗯,池塘的水看起来真是清澈无比、明镜如洗呀。

左左双手托腮,凑到牧歌面前,一脸八卦地问道:“来,和妹妹说说,你和我哥夫进行到哪一步啦?”

牧歌更重地磕了几声,脸上的酡色也有加深的倾向。他撇过头,开始仔细认真地欣赏起凉亭外的草木来。“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嘛?”

“亲过了?抱过了?滚床了?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怀了是什么鬼啊?!!!”

“嘻嘻嘻嘻……”

待笑闹完之后,左左一脸感慨地说道:“说起来,咱们的亲人情分真的是注定的。在原来的世界,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在这里,你就成了我名正言顺的亲哥哥。”

牧歌听到这话,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亲……哥哥?”

左左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啊,我现在是邕王的女儿,你现在是邕王的儿子,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嘛。”

“啊?!我……我是邕王的儿子?!!!”

左左看着牧歌满脸的惊异,不由得皱起两道柳眉,略带迟疑地问道:“你……不知道?”

牧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对自己如今这副身体主人的来历一无所知,也没有想过要去求得真相。结果,就在今天,不止和故人重逢,还来了个这样的重磅消息。

左左歪了歪头,“那你情况和我不一样耶。我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关于嘉成县主的所有记忆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涌进我的脑里了,所以,这也是我没有怎么露馅的原因。我无比清楚地知道,你确实是邕王的儿子没错,排行第七。”

牧歌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邕王妃怎么好像不认识我的样子?”

左左答道:“因为她最多也只见过你九岁时的样子,看到你,大概也只会觉得有些熟悉。而且……唉……”

“只见过我九岁时的样子?还有,而且什么呀?”

左左叹道:“哎呀,就一般宅斗文的套路呗。”

邕王性格风流,妻妾成群,子嗣众多。牧歌这副身体主人的母亲,就是邕王其中的一个贵妾。她是一个五品官的嫡女,知书达礼,性格温婉娴静,嫁进王府之后也一直是不争不抢的性子。这样的性子,在勾心斗角的王府,总归是要吃亏的。这位母亲脸上的笑自到了王府之后是越来越少。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在替邕王生了这第七个儿子后,她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在她儿子八岁那年,她向邕王恳求,想到一个清幽僻静的地方养病,还要带上自己的儿子。邕王答应让她可以去别处养病,可要带走自己的骨肉,却是万万不可。

她大概是不想自己的孩子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就一直苦苦恳求,可邕王就是不答应,只是答应她带上几个手脚灵活的嬷嬷还有家丁到他在汴京城内的另一处僻远的别院住下。

母亲走后,孩子哭闹不止,连饭也不肯吃,之后更是大病了一场,话也不怎么愿意说了。邕王见状,十分无奈,又觉得有些晦气,就叫人把孩子送到母亲身边了。一开始,还会去探望那对母子,时间长了,又有了新的妻妾,新的儿女,几乎就把他们抛在脑后了。

“那照你这么说,邕王府几乎没有人认得我才对,那嘉成县主又是怎么……”

左左笑道:“说来也是有趣,嘉成县主只比她的这位七哥哥小两岁,性格不仅活泼,而且骄纵,可偏偏就和那位安静乖巧的七哥哥很是投契。不过也能理解,孩子嘛,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掌心时,她对不怎么理她的人反倒会比较殷勤。这位七哥哥离开之后,嘉成县主还闹过好长一段时间,闹得所有人都没办法了,邕王就答应让她定期去那处别院探望那对母子。”

“所以,别说汴京城,邕王府里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位七公子长什么样。而且就在五年前,那个贵妾去世了,七公子也失踪了,不知所向。邕王也曾派人遍寻无果,三天后才在一处悬崖上发现了他的鞋子。大家都说他是因为丧母之痛,所以跳崖自尽了。不过,今天听你一说,估摸着这是那七公子自己做的一场戏。他母亲去世了,那他就没有理由留在别院,他也不想回到压抑的王府去生活,所以……就让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自己乐得个逍遥自在。”

牧歌听完这一个故事后,呆愣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的嘴巴开开合合了好几回,才缓缓开口道:“不是……我……我……我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什么身份都没有只能当个普通下人已经够悲催的了,没想到原来的身世更加悲催,这都什么惊天狗血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一个编剧,穿越到自己的剧本,居然都没有被开金手指的待遇!!!

“所以,只有你知道这位七公子的样子?”

左左摇了摇头,“嘉成县主身边的贴身女使,芸冬也知道,毕竟一直跟在嘉成县主身边。还有那几个嬷嬷和家丁,不过……他们也早就告老还乡了,所以,问题不大。你就安心在齐府待下去吧,反正还有我呢。”

牧歌扯了扯嘴角,“你别忘了,还有宫变。虽然灯会那晚你及时把荣飞燕救了回来,但这件事对荣飞燕的名节还是有些影响的,荣妃心里怎么想的就难说了。”

左左听到这话,那张娇艳如花的小脸立即塌了下来。“哎呀,你别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洗脑自己暂时忘了这茬的。”

牧歌轻轻拍了拍左左的头,红唇微扬,“只能说咱们真的不愧是兄妹,该命苦时要一起命苦。”

左左听到这话,略带不满地嘟了嘟樱唇,转过眼与牧歌四目而视。不到一会儿,便被那两汪清澈潋滟的春日湖光给揉散了心中的忧虑和不适。她轻轻浅浅地展开笑颜,犹如芙蓉初绽,霞光生辉。

清风徐徐而来,水波微兴,池边冒青的新柳绿绦飘悠,透出一股淡淡的宁静安然。这时,从亭外不远处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唤:“县主,县主,奴婢可终于找到你了!”

牧歌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来人是嘉成县主身边的贴身女使芸冬。他立即站起身,清隽眉眼乖巧低垂,一脸恭敬地退到一旁。

左左对于他这行为只是挑了挑细长的柳眉,却没有言语。只见她动作优雅地拂了拂袖子,再一抬眼时便又是平时高傲矜贵的模样。

芸冬来到两人跟前,福身行礼道:“王妃和郡主娘娘见县主在酒席上去更衣后便许久未归,心中必定担心,想必也已经派了其他奴才来寻县主,还望县主赶紧跟奴婢回去吧。”

左左望着芸冬,淡淡答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不过是看着这个花园花繁姿娇,这些假山清池、亭台水榭又是建造得精细巧妙,便多看了一会儿罢了,这便随你回去再入席。”说着,便也不管身后的牧歌,径直走出了亭子。

芸冬也仿佛没见到亭中的牧歌一般,只是低眉顺眼跟在左左身后,随之离开。

牧歌若有所思地望着离去的主仆两人,心中想道:这女使怕是跟着左左一齐离开酒席的,也不知中途左左是甩掉这女使寻他寻到这来还是一开始便和这女使在找自己,等找到自己后,为了方便和自己相认,便让女使在花园外候着。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可以肯定的是那女使在喊出那句话之前就看到了他和左左在亭中聊天,故意大声叫唤,就是意在提醒左左和他。明明见到了他,又仿佛没见到一般。这女使,还真是机灵得很。

邕王妃母女与齐氏一家相处得似乎甚是投契,酒席完了之后,几人仍然相谈甚欢,言笑晏晏,说着关于两家的婚事,不知不觉竟到了戍时。邕王妃见天色已晚,便向齐家道了别,坐马车回了王府。

齐衡有时总会觉得牧歌仿佛是一株宁静自得地生长在清池中的淡雅青莲,他一直端着温和沉稳的眉目,不争不抢,浅笑安静和煦。他心思明净通透,总能看透很多自己看不明白或没注意过的事情。因为明白很多事情,所以牧歌从不强求,也从不执着,他甚至对齐衡曾经喜欢过盛明兰这件事毫不介怀。不过也对,牧歌当初还有过撮合齐衡和盛明兰的想法呢。

所以,在齐衡的内心深处有时甚至会觉得,牧歌或许也并不如自己那般执着于自己和他的这段感情。若不是当初齐衡的执拗,怕是牧歌即使心中对他有意也不会接受齐衡的告白,更不会让齐衡知道自己心中的情意。在心意相通之后,牧歌看向齐衡的眼神总是温柔缱绻的,可有时那温柔之中又总掺着淡淡的悲伤,似乎随时准备和自己告别。特别是在自己许诺永远不会放开他的时候,那悲伤就会又揉进几分怜悯,仿佛自己很值得可怜一样。

就好像今天,牧歌告退时向他投去的那一暼,没有被欺瞒的怒气,也没有被背叛的痛心。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平静得仿佛月下的无波古井,却又带着几分淡淡的悲悯。

他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牧歌一直在可怜他什么?还是说……从一开始,牧歌就从未相信过自己许下的诺言?他费力从心肝剖出的那一份带着似火般灼烫热烈的情意,那么毫无保留、满怀期许地捧到那人面前,那人难道就真的从未真正地接住吗?

橘黄明亮的火光摇曳在那清秀俊朗的面容上,流淌下浅浅的的柔和光晕,映衬得那人的皮肤越发带着白瓷般的莹净。眉目间是远山秋水的安然,唇边是淡云清风的恬静。葱白的修长五指正握着墨锭,一下又一下,动作和缓地在石砚上研磨着墨汁。

齐衡手上的书仍旧没有翻过一页。这人……是对自己失望了,灰心了,还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呢?问也不问,态度一如往日那般温和恭顺,仿佛他们之间什么不愉快的事都没有发生。然而,越是这样,却让齐衡觉得牧歌离自己越远。

齐衡终是放下了书,在心中长叹一声后,抬眼看向了候在屋内一侧的不为一眼。

不为立即心领神会,他走上前,一脸认真地摸了摸书桌上的茶壶,开口说道:“这茶已经凉了,小的这就替哥儿去换一壶新茶来。小的告退。”说着,捧着明明还带着温热的茶壶,转身离开书房。

待门“吱呀”一声关闭后,房间似乎就完全与外界隔绝开来,安静得可怕。

齐衡张了张嘴,却又吐不出一个字。他心里是焦急又害怕,且还有一点生气。他摸不准牧歌此刻的心思,他甚至开始有些摸不准牧歌对他的情意。他到底在不在乎这件事,又……在不在乎自己?

牧歌不是傻子,他老早就察觉出齐衡的不妥。虽然他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既然齐衡说要给他解释,他就不会逼他,乖乖地等着他的解释。可是,这会儿他却能从这位在白日里端着温文儒雅的疏离面具的小公爷身上,感受到了几分不安。不安?他在不安什么?

半晌的安静过去后,才听得,“小公爷……”“牧歌……”

两声极有默契的叫唤交叠在一起,让两人都顿了一下。接着,“小公爷你先说……”“牧歌你先说……”

两人望着对方,齐齐愣住了。继而,牧歌望着那个一向温雅俊朗的小公子此刻因呆愣着竟透出了几分傻气的可爱,不由得弯起眉眼,咧开红唇,轻笑了起来,仿佛平静的湖面终于漾开柔和的涟漪。

———————tbc—————————

评论(25)

热度(310)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